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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eme(左起Pat Badger-Bass、Gary Cherone-Vocals、Nuno Bettencourt-Guitars、Kevin Figueiredo-Drums)



這篇也是Akira辛苦翻譯出來的,原文滿長的~佩服小姑娘的毅力啊~~
經過她同意轉載過來,自己留作紀念也跟喜歡Extreme的朋友分享~謝謝Akira!


來源: Metal Express Radio
時間:2009.02.27
地點:英國
文:MICK BURGESS
譯:Akira

——首先,很高興你們回來了。感覺如何?
Nuno:很開心。事情發生了很多變化,但都是好的轉變。我們不想在這麼多年後的重組時刻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一句“嘿,我們回來了”。這次巡迴演出更是一種重拾歌迷熱情的機會。我們必須重返舞臺,再次贏得歌迷和公眾的信任。不過回來的感覺的確好極了。


——現在距離你們1996的正式解散已經過去了12年,是什麼促使你們想要重組呢?
Nuno:當然是錢!錢,錢,錢!!哈哈!...不,其實如果真是因為錢的話我們很久以前就會這麼幹了。4年前我們搞過一次重組演出,純粹玩票,在家鄉(波士頓)演出了兩三場。我們當時想,玩玩而已嘛,幹嘛不呢?於是就搞了。效果很不錯。老朋友再聚頭很開心,門票也售空了。但是演出結束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很失落,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消沉。我跟Gary說,我覺得我們像個Extreme致敬樂團。我們表演了所有觀眾們想聽的歌,可還是有些東西不對勁:淨是些重複的老歌,沒有任何新鮮音樂。以往推動我們前進、讓我們保持熱情的總是新歌,下一首歌。我們永遠也不會因為想賺錢、疲倦或者懷舊等原因重組。我們必須要重獲之前那種激情。如果我們能坐在一處、彼此間依然能產生創作歌曲的化學反應、可以寫出一些讓我們覺得自豪並且興奮地想要拿給別人看的東西…只有這個時候我們才會重組。


——剛開始排練的時候感覺如何?這麼多年沒合作過是不是有點生疏?
Nuno:大部分時候不會,偶爾也有點。剛開始那一小時左右是有點怪,不過這就像騎自行車,很快就輕車熟路了。我們本以為能一起寫個3、4首新歌,但是兩周過去後一共寫了差不多24首歌。以前那種創作感覺顯然回來了。


——為什麼你們96年解散了?是因為你覺得當時樂團的音樂氛圍不對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Nuno:真有趣,大家總是喜歡問這個問題。解散和音樂氛圍無關。任何一個聽過Extreme音樂的人都知道我們一向在自己的世界裡我行我素。我們從不追逐流行,試圖去緊跟時代特色、重複過去或者假裝前衛。我們的每一張唱片彼此間都是大相徑庭的,它只是那一時期我們所思所想以音樂形式的具現化。我覺得解散是因為大家對彼此都有些倦怠了。如果當時能每做完一張專輯都休息3到6個月,也許現在就已經又做出5張專輯了。當時我們都年輕,以為自己所向無敵,可以專輯、巡演、專輯、巡演這樣不停事兒地連軸轉。所以到後來就開始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


——當時是和平分手的嗎?
Nuno:我覺得是。當時是我先挑的頭兒,打電話說我的心已經不在這兒了,我覺得我們真該停下來了。事實上當時我並不是真的這麼認為,那會兒有點太天真,而且缺乏經驗,其實我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解散之後,你是不是迫切地想要嘗試些新的東西?
Nuno:我想對於Extreme最佳的詮釋方式就是:它如同你的兄弟或者家庭。你始終是愛它的,可總有些時候你會不太喜歡它。有時候你需要離開家,到別處去走走看看。那時候你覺得自己需要的是離開它去嘗試新的不同的東西。所以我離開了,做了一些很棒的、讓我很興奮的音樂,到現在我也為之而自豪。這就像到異國去旅行,比如我在Satellite Party,在那兒你可以進行一些很有趣很有創意的創作,和一些你一直很欣賞的人們一起工作,最後卻可能遭遇當頭一棒!這時你發現自己走到了死胡同,突然間就覺得:是時候該回家了。


——關於Satellite Party是怎麼回事?你做了一張專輯,參加了英國巡演,然後就退出了?
Nuno:因為這和我加入樂團的初衷以及最開始和Perry說好的不一樣。這張唱片在美國發行後,整個藝術創作團體就不再是樂團,而是Perry和她老婆,巡演時他老婆也出現在舞臺上。如果這就是Perry想要的結果的話,沒問題,只不過對我而言就不再是搖滾樂,而只是某種舞臺表演。結束了歐洲巡演,我發現這和我們最初的協議不一樣,偏離了原來的設想,覺得很不舒服。你知道嗎?對此我非常感謝他們。這讓我能誠實地面對自己,才發現原來Extreme對我而言這麼特殊。我完成了那些表演,在法國待了幾天,打電話給Gary問他準備好了沒,然後他說“是的!”


——你怎麼看待Gary在Van Halen那段經歷?那一定是他夢寐以求的工作吧。
Nuno:非常有趣的是,我們樂團裡Van Halen的歌迷是我和Patrick。Gary是聽The Who和Queen之類的東西長大的。他也喜歡Van Halen,但絕對不是個資深歌迷。所以還挺諷刺的,他最終加入了Van Halen。我和Patrick常常會在試音時即興彈很多Van Halen的歌,而Gary就會一副“哦,好吧好吧,又開始擺弄他們那些Van Halen的東西了”的樣子,走到一邊去,坐下來旁觀。他並不怎麼熟悉那些歌,而我和Pat卻常常會唱。最後他卻加入了Van Halen,真是很有趣。我很替他感到興奮,因為那是我最喜歡的樂團之一。我曾經在Gary和Van Halen錄製新專輯的時候跑到他們的錄音室去,我就坐在那兒聽。Gary那時候甚至說過,他雖然很想完成這張專輯,但是如果我要重新開始Extreme的話,只需要跟他說一聲就行。他對Van Halen感覺有些格格不入。


——在過去的幾個月,你們發行了一張全新的專輯Saudades de Rock。很多情況下,當樂團重組並發行一張新風格的專輯時,通常都會慘淡收場。幸運的是你們跳出了這個怪圈,發行了一張像Pornograffiti和III Sides To Every Story一樣強勁的專輯。它出來的時候你一定很滿意吧?
Nuno:我總是全力以赴去做一張專輯,然後反覆地聽並且很興奮。但是很快我就不會再想聽它或者回顧它了。就像看一張老照片,越看越覺得我當時應該這樣做或者那樣做才對。我通常喜歡專輯裡的絕大部分元素,但還是會想其實有些東西應該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去表達。但是這張唱片我現在還會放來聽,也就是說現在的我依然認同當初製作時的原始想法。當製作完成時我說過我覺得它是我們最好的一張唱片。這在我們的唱片裡,是第一張我現在還能聽並且也不覺得煩的。我還沒有說一聽它就覺得過時了或者想要改動哪一部份的感覺。它聽起來很有Extreme的風格,我喜歡那些歌。


——它不像Pornograffiti那樣給人直接的衝擊,但是重複聆聽的話的確讓人受益無窮。
Nuno:你說的很對。我覺得這是個好兆頭,因為我欣賞的每支樂團都需要花一段時間去聽才能真正進入他們的音樂。我是Radiohead的超級歌迷,而你只有認真研究那些唱片才能真正理解他們。只有這時你才知道,這是一張有深度有內涵,可以經久不衰的傑出唱片。能讓你一聽就立刻喜歡上的唱片當然也很好,但是,如果是一張比較深刻的唱片,它會讓在你反復聽上4、5次之後才流露出那麼點感覺,然後你就會突然覺得“噢,就是這個!”,我想這樣的唱片和樂團是特別而珍貴的。


——這張專輯給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它的素材十分多元化。從舒緩的情歌到堅實的搖滾樂,有的充滿律動感,有的是經典抒情曲,甚至還有些鄉村搖滾和朋克風格的歌曲。這麼廣泛的取材是開始寫歌時特意安排的呢還是隨時間自然形成的?
Nuno:就和其他的Extreme唱片一樣,風格多元是我們的標誌之一。但這並不是故意的,只是隨心所欲想寫什麼就寫什麼的緣故。我們不關心時下什麼風格大熱,不會考慮說找Timbaland來錄個一兩首提升人氣…儘管在現在這可能是唯一能讓廣播電臺播放這張唱片的方式。我們只想讓正確的人和正確的歌出現在專輯裡。在已有的24首歌裡,我們不會去想“真能把'Take Us Alive'放上去嗎”這樣的事。它是最激動人心的歌曲之一,毫無疑問的專輯主打曲。即使在Pornograffiti裡,從"It's A Monster"到"Get the Funk Out"到"More Than Words"也是各不相同風格迥異。我們儲備了所有所需的素材,所有這些在成長期影響過我們的流派和樂團。我們不會坐下來故意去謀劃什麼,不會坐在那兒然後說,來再寫一首民謠吧或者再做10遍More Than words這樣的東西吧!


——你們剛拍攝了一部新MV叫"Ghost"。能談談這個嗎?
Nuno:當然,消息傳得真快。上周才拍完的。我們知道這個新專輯發行的時代已經不同了。首先所有的MTV台在美國已經不存在了。階段性的。他們不再放音樂視頻,全都成了真人秀。甚至有些新出現的電臺,本該播放點音樂來彌補現狀,結果也在做真人秀了。這一切都成了個大笑話。剛開始我覺得沒人會想拍MV了,不過後來我想“去他媽的!!”,樂團就是視覺的樂團,我們就是真實的我們,我們就喜歡演出。其實我們的確給這首歌加入了一點表演的成分。我們想拍攝5部MV,不分先後。樂團在波士頓待了2、3個星期來拍"Ghost"。那兒有個古老的廢棄教堂。並不是專門要找教堂拍片,只是那兒很酷,看起來很陰暗。我不是指心理或感覺上的陰暗,而是光影意義上的那種昏沉陰暗。拍攝很順利。我們還在里斯本的錄音室和周邊的一些地區拍了"Interface"的視頻和其他一些概念性的素材。接下來要拍"Take Us Alive"和"King of the Ladies","Run"也被列入議程。我們想把這些作為重組後的宣傳介紹,把樂團重新介紹給任何願意和我們一起回來、再次和我們一起冒險的人。我們希望告訴他們現在的樂團比以往都要更加出色。我覺得當人們看到一個解散已久的樂團重新上路的時候總會有些傷感,不僅因為他們的新唱片,也因為他們在演出時的賣力付出。我想人們忘了跟我們說我們已經不再是18小夥子了,但是你現在即將看到的是一支比以往更有衝勁、也更富有激情的樂團。


——"Comfortably Dumb"的標誌性riff是近年來我聽到的最好的riff之一。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的?
Nuno:這個riff是很早以前大家一起jam時候做出來的東西。它本來該出現在Schizophrenic專輯裡。我們做了一些改動,它並不是當時手頭積攢的唯一一個riff,不過它含有某些特質在裡面。有人說它有點像Nazareth的感覺,Nazareth樂團。我從不那麼認為,可當它重播出來的時候我幾乎要驚得從椅子上滑下去。我琢磨著為什麼會這樣,突然就想到了我哥哥Louis——我這輩子的每一個吉他創意都是從他那兒偷來的。他是我見過的最富靈感的吉他手之一,也是Nazareth樂團的超級粉絲,不過我卻從來都沒太喜歡他們。大概就像是潛意識中路過臥室那樣,當寫這個riff的時候這些想法自然而然就跳了出來。我很喜歡它,也從那麼多年前的老素材裡得到了很大樂趣。這是我們特別想要在現場表演的歌曲之一,實際上它是演出的開場曲。用一首新歌來開場也許不夠明智,但它的確是首適合拿來打頭的曲子。


——創作進程可謂碩果累累,你們寫了超過20首的新歌。那麼那些沒被選入專輯的曲子打算怎麼處理呢?
Nuno:那些我們沒有採用的素材…決定哪些被淘汰真的非常非常困難。我們考慮了一個月要不要發行雙唱片。其實寫出的比24首歌還要多些,24首只是我們想要放到唱片裡的數量。不過在解散13年後一回來就發行雙唱片也有點太鋪張了,那樣的話信息量過大。所以最終選用了13首,但是其餘那些也是很好的。等我們以後再做唱片——我們當然會做,會用到其中一些歌兒吧。但是現階段我們打算做演出,本次巡迴結束後再做些其他演出,去那些國家的另外一些城市巡演。我們想花些時間和每個人重新聯絡感情。


——你自己擔任了專輯製作。在過去你雇過其他人比如Michael Wagener來做Pornograffitti,為什麼這次要自己操刀呢?
Nuno:讓我們開誠佈公來談談。我知道Michael Wagener的大名印在那張唱片上,我也愛Micheal。我最近才見過他,事實上是他來看我們在Florida的演出。他一定會第一個跳出來跟你說當我們錄製這張專輯的時候他並不在現場。我們混音的時候他才在。但是樂團和他合作最重要的原因是害怕有些製作人會參一腳然後改變樂團原本的聲音。當公司把音樂放給Michael聽的時候,他回答說:“這張唱片已經做好了,你們還要我過來幹嘛?”於是我們立刻就雇了他,因為他欣賞我們的作品,尊重我們本來的樣子,還允許我們按自己的方式去做。我們意識到在過去所做的那些事中、在那個年齡階段,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元素。如果我們不能學會自己編排歌曲事情就會很麻煩。


——這張專輯聲音很好,有種非常系統的、現場感的音質。你是怎麼安排錄音進程的?
Nuno:基本上是這樣的。在八九十年代,通常當一個樂團完成了一首歌,在其他人聽到它之前,工程師和製作人會給鼓點加入採樣,讓它聽起來均勻一致,並讓聲音儘量圓潤悅耳,使得每種聲音聽起來都很洪亮。但這次我想做的是捕捉到排練時那種興奮的感覺,我們架設一些很好的麥克風,裝好一卷卷錄音帶,然後完全按照在排練室那樣去演奏。我們不想要多餘的後期製作,就是捕捉樂團現在的真實DNA。這就是為什麼專輯聽起來現場感強烈,這也是我想要達成的效果。


——你們有了一個新鼓手,Kevin Figueiredo。Satellite Party的時候你們一起合作過。他是你們的理想選擇嗎?
Nuno:是的。我和Kevin合作過很多次了。從Population 1到Dramagods以及Satellite Party都在一起。他是那種你一旦發現了就會想留住的人才。他喜歡Bonham,這很明顯,但是他自己的感覺也非常好。最初我們是考慮Paul Geary歸隊,但是他忙著做經紀人,照看著一大堆樂團,包括我們還有碎瓜等。根本拿不出時間。如果你看Kevin演出你就知道不僅是我們的新歌,更重要的是那些老歌他也非常適合。下次你來看樂團現場就可以聽到那些歌曲以一種以往無法想像的方式被重新演繹。他給那些歌曲注入了很多激情和能量,給老音樂賦予了新面貌。


——他不止是單純的鼓手,還幫忙合寫了一些歌曲,參與了混音製作。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呢?對於一個“新人”卻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
Nuno:我想大家都很歡迎這樣。我們在洛杉磯錄製了專輯,每首歌都錄了3遍,然後大家就都回家了。幸運的是Kevin和我一樣同住洛杉磯,他會把我從扯著頭髮抓狂的狀態上拉回來,幫忙篩選素材等等。如同一股新鮮的、富於激情的血液。其他人已經習慣我了,總是會說:“哦,Nuno,他會處理這個的。”


——你們在美國和Kings X一起做了一些公演,現在又到了歐洲。演出進行的怎麼樣?
Nuno:美國巡迴很棒。我們當時並沒敢期待什麼。看到歌迷們和我們一樣充滿熱情感覺很驚喜,他們表達了對我們的歡迎和思念,所幸我們也終於可以給他們一些回報。真的是有很多樂趣。我們擁有了許多新的、年輕的歌迷,他們從Youtube或者吉他英雄遊戲發現了我們。演出很有趣也很歡樂。歐洲的第一場演出在西班牙,那種感覺就像回家一樣,我們有一長串的訪客名單。


——演出節目單是怎麼安排的?你們要演出很多新專輯裡的歌嗎?
Nuno:我想歌迷們跑去看樂團表演全新歌曲並沒有什麼壞處。不過儘管我們很希望歌迷們能夠喜歡新專輯,表演太多新歌還是不太公平。樂團和歌迷之間有種聯繫,這種聯繫和過去有很大關係。我們想儘量做到平衡,每張專輯裡的歌曲都表演一些。所以到場的觀眾既可以回顧過去也可以體會現在。如果誰以前從來沒看過這支樂團的話就像是上了一次歷史課。


——你們將在英國演出10場。距離你們上次來這裡開演唱會已經很久了,是否有期待來這裡呢?
Nuno:當然了!我必須承認,英國一向被認為是我們的故鄉之一。我們在美國一夜成名的時候人正在英國,樂團最早是因為"Get the Funk Out"而在英國開始走紅的,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早。所以總覺得這裡和我們有種血緣上聯繫,英國最先理解和懂得了這支樂團。這兒的歌迷總是非常熱情,演唱會總是充滿汗水和瘋狂,而我們也一直、一直在期待著能夠來到這裡。


——我記得你們在英國最早的一些演出是在俱樂部進行的,尤其是在Newcastle的Riverside那場。那週"More Than Words"在英國爆發式大紅,俱樂部裡裡外外都塞滿了人,大家都想擠進去。你還記得這些演出嗎?
Nuno:記得,那時候的那些演出我都歷歷在目。我們每週都不停地接到電話說歌曲在排行榜上上升了。隨著捷報頻傳,演出時候的歌迷群規模也次次不同,感覺很奇妙。觀察全盛到來的過程是種很美好的體驗。


——我一直覺得你們能遵守合約堅持在小俱樂部演出這點很值得稱讚。你們沒有取消行程換個大場地或者乾脆上電視什麼的。你們有這麼打算過嗎?對你們來說堅持演出行程、和歌迷們保持聯繫很重要嗎?
Nuno:凡是和歌迷相關的事情我永遠都會竭盡全力去爭取。我們想對歌迷盡到責任,即使後來樂團更出名了,再次回到倫敦的時候,我們也儘量避免做太多溫布利的大型演唱會,而是儘量去小一點的場子比如Hammersmith,以便能和歌迷們保持親密關係。我們想盡可能地做到這一點。


——這麼多年來你們一直在積極進取,成就也越來越大。其中之一就是參與了在溫布利體育場的紀念Freddie Mercury的演出。基於Queen對你們的重大影響,那場演出想必讓你們覺得非常榮幸吧?
Nuno:我們現在還會常常談起那次演出,那是Extreme最輝煌的時刻之一。事實上不只是對Extreme這支樂團, 對我們每個人來說也是生命中最輝煌的時刻之一。那是你喜歡的樂團,影響你的樂團,甚至在你身上留下了刻印的樂團。你毫無選擇,你的身體上和你的音樂裡都蘊含著他們。他們擁有那麼離奇而瘋狂的音樂方式,對我和Gary來說極具魅力。應邀去對Freddie這樣我們如此欽佩的人致以敬意,去演奏他們的歌曲,去體會那短暫的和他們同台演出的感覺,去感受來自他們的歌迷的熱愛以及承擔責任去確保你也能回饋一些愛意給他們。其實我們惹了點麻煩,本來我們不應該表演任何Queen的歌曲的,只有Extreme的而已。 Queen的歌兒是留在稍後和樂團進行的。但是當時我們對自己說:“去他的,我們是Queen的歌迷,我們就想向Freddie致敬!”於是就做了與眾不同的組曲。


——還記得當時你們表演了什麼嗎?
Nuno:我們是以專輯Jazz中的Mustapha開場的,大家都愣了一下,結束曲是Bohemian Rhapsody,中間還有幾首別的歌。


——真可惜,視頻最終發行的時候沒有包括第一部分的演出。
Nuno:我們也很失望。在亞洲開巡迴的時候我看見了DVD,原本很興奮,以為DVD上會有那段演出。結果壓根兒沒提到,就特別失望。我甚至給Brian May寫了封e-mail跟他說我有多失望。


——回到現在。英國巡演結束後你們要去日本和韓國。以前去過那裡嗎?
Nuno:我們會從倫敦到日本,待10天左右,然後去韓國和雅加達。


——日本觀眾和歐美觀眾有什麼不同?
Nuno:我們去過日本很多次。它和任何其他地方都截然不同,就好像到了另一個星球上。我知道遍佈歐洲的歌迷也是處處不同的,甚至單說英國從一個地區到另一個地球的歌迷也是不同的,但是日本簡直太不一樣了。他們真的對歌曲很投入,但是在演出間隙全場卻是死寂般的安靜。這不是一種侮辱,而是一種文化現象。歌迷們其實非常熱情和忠實。


——結束之前還有一個問題。我聽說你最近有和Steve Perry一起合作。是怎樣的合作?會有新作品發行嗎?他聽起來怎麼樣?
Nuno:是的,我們一起在做些東西。我們時不時地總要聚在一起,大家是朋友,他也來看了Extreme在洛杉磯的演出。我一直想讓他把正在做的那張唱片發行,他的確是在做一些東西。也許某天我會偷偷潛進他家把那些東西偷出來然後放在網路上。他是我的最愛之一,我一直跟他說他應該重返舞臺,人們需要聽他唱歌。而且他是葡萄牙人,你知道,他是僅有的幾個能跟我說說葡萄牙語的人。


——日本巡演結束之後,你明年打算幹些什麼?
Nuno:我們正在考慮把一場演出拍攝下來錄製成現場DVD來看看效果。對我而言攝影機的存在是很有壓力的。從心理上來講,我更傾向於待在一個地方給人們作表演,而不管演出效果好也罷糟也罷它只存在於那一天的那一刻,當然你可以把這種感受帶回家,但是一切就到此結束了。當事情被記錄下來之後我就不願意再去回顧它,我想要保持當時的那種感受,但是我們還是會拍攝的。




其實我覺得當年那些樂團好像都會這樣欸~和久必分、分久必和嗎?

年輕都以為自己很無敵,拼命的做專輯、巡演;
巡演途中創作下張專輯、錄音、排練~再出專輯、再巡演... 像鬼打牆一般的循環,
Extreme是這樣,Skid Row是這樣,Europe也是這樣,當到達一個頂點的時候就想各自鳥獸散了~
累不累啊?是人都受不了吧?
不過這也都是過去的事了,當初解散之後各自的發展也不失為有趣的經驗,
單飛的重新組團,或是出個人專輯,也都算是持續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想創作的音樂,
反正音樂人嘛~不能一日沒有音樂~呵呵~

啊啊~只是Extreme現在又在停滯狀態啦~真討厭~
雖然上次Nuno說2010年初會發行Live DVD和新專輯.... 不過我很擔心被他晃點啊!
真怕他隨口說說而已....
接下來他幫Rihanna的演出擔任主音吉他還有11月22、24日兩場,後續不知道還有完沒完.....

能不能讓咱Nuno美人早點回家啊??我想他回Extreme啦~~(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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